去京州成立上学堂,课业繁重,再没回来过。
再一次见到那个揪他心的人是除夕节前。
学堂放了冬假,本无回到寺庙,也带来了自己考中国民zheng府出资设立的“留洋班”、即将去大洋彼岸的欧洲深造的好消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眸就没从本空身上移开过。
*
紧接着季明月看到了两场激烈的qing事。
一场是本无去欧洲留学的前夜,季明月望向下方那两张同他和海哥一样的脸。
本无与本空在雪夜中、在佛像下相拥。
僧衣落地,佛珠散佚,所有的谷欠念通过抚摸和撞击,尽数燃烧。
时间向前,明月禅寺只能保全一时,很快也在军阀混战的炮火中被轰为废墟。金銮殿谁都能坐两天,可惜百姓却是白骨似沙沙似雪——妙成及寺内的僧人孩童,就这样成了滚滚历史洪流背后看不见的陪葬。
本无在欧洲深造之时颇得当地学校一位教授的青眼,彼时国民zheng府摇摇欲坠,根本无暇管他这种“留洋生”,他便趁此机会,找教授运作,留在国外谋了个教职,颇为幸运地躲过了战乱。
如此平和宁静的生活过了七八年,直到某天,他收到了一封来自遥远东方的信。
寄信人署名【连海】,信封上邮戳盖的是新一任政府的字样。
本无打开信封,才知道这小十年间的巨大变故。故人参了军,掌了权,成了颇受器重的大人物;如今力邀自己回国,出任新zheng府的要职。
夕阳残照,心旌动摇。他默然地笑了——已是“长官”的本空,第一件事,竟是写信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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