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此刻应该在公寓抽屉的丝绒布里躺着,海哥怎么还会挂着?
“为何停了?”门口身着黑西装的男子问道。
他依旧拿着匕首,寒光映在他的脸上——依旧满含笑意。
那种笑容,不像看久别重逢的爱人,而像是,等待注定会落入陷阱的猎物。
“不……”季明月渐次后退,悄悄按住自己发抖的胳膊。
“你说什么胡话?”男子觉察到了异样。
“你……不是海哥!”季明月目光落在他的胸膛处。
沉默如死。
“可惜呀可惜,”不知过了多久,男子低头看了眼怀表链,似乎明白了什么,缓慢启唇,“我仔细观察过府君的穿着打扮和一举一动,配上这张脸,自以为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小季,我是该怪我自己百密一疏呢,还是该怪你反应太快呢?”他把黑屋的门关死,于黑寂中,一步一步靠近季明月,在他脸庞呼出温凉的气息。
四周一片漆黑,季明月只能感受到药香萦在身边。他沁出满身的冷汗,嘶哑着喊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虽然这么问,但季明月已经锁定了一个名字。
草药香气他曾在深城的南山禅寺闻到过。
那套黑色西装,也是连海在深城办案时所穿,怀表更在耿晨灿举办的酒会上被毁。
酒会的始作俑者、那发子弹的幕后黑手,是——
碧桃师太。
利刃微弱的光亮再次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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