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工具和凶.器依旧保持着摔落在地时的模样, 看样子是没有人动过。
现场被保护得很好,就是那作案工具和凶.器刺痛了赵铁柱的眼。
他从前只听过阿澜嘴中那些有惊无险的事件,却从未真正设身处地的感受过那些经历, 他此刻眼前就摆着血淋淋的现实, 他想象不到阿澜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渡过那些难关的。
他关切地目光投向了长孙透,又三两步上前扶住他的肩膀问他:“阿澜,有没有受伤?”
太后见皇帝满心满眼都是长孙透, 脸色又拉胯了两分, 轻咳了一声, 以示提醒。
王富贵知道这是太后不爽了,他只对皇帝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赵铁柱见状便清了清喉咙, 然后坐在了太后旁边的太师椅上。
大致情况他在来的时候已经听孙德福说了, 此刻这屋子里的人等着他来, 无非就是降罪了。
赵铁柱挂着一张冷脸,厉声说道:“朕, 已经听说了此事。宁妃, 你怎敢如此大胆在后宫之中行此巫蛊之术!如今人证物证具在, 你还有什么话说?”
跪在地上的宁妃抬起了头看向皇帝, 她面容平静,没有哭天喊地也没有求饶, 像是已经认了命。
她只是看了皇帝片刻, 才说:“臣妾无话可说, 一如皇上和太后所见。”
一旁的阿玉却跪行两步上前,“不是的,皇上、太后,此事不是娘娘所为,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不关娘娘的事!”
文鸳听言也开始加入,“皇上明鉴,奴婢曾亲眼所见是宁妃娘娘在寝殿中扎草人,她所言非真!”
二人在殿中嚷嚷,声音有些刺耳,孙德福上前呵斥:“大胆!在皇上和太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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