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昨夜里种种情节,纵然是他这种老色批,脸皮再厚,耳根子也有些红了。
赵铁柱放下了信,上前两步拿了阿澜挂在一旁的衣服,只将床幔掀开了一角,将衣服递了进去。
虽然昨天夜里他俩亲密无间,但此刻他觉得还是要留些空间。
皇帝这恰到好处的距离让王富贵觉得舒适,他接过衣裳,自己在里头穿,又听皇帝说:“我怕你不舒服,叫孙德福打了水,一会便能送来。”
皇帝已经转身回到办公桌边,王富贵闻言套完中衣的手就停了下来,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适,看样子皇帝已经替他清理过了。
不得不说,皇帝跟他这身体熟门熟路的,果然售后服务也不差。
他闷闷恩声,不想叫皇帝听出他确实是不好意思了,索性又裹着被子躺下了。
直到孙德福将热水送来,在殿里摆好了屏风,王富贵这才出来下了水。
这对赵铁柱来说又是一种煎熬了,昨夜才尝到了点甜头,脑袋里那些禁忌的画面就止不住了,让他像个贪得无厌的小鬼,总是想要更多,此刻只听水声不见画面,但他脑海里早就自动脑补出了一副图,叫他心猿意马,早就看不进严于硕的来信。
果然,色是刮骨刀,古人诚不欺我。
待那水声停了,屏风后传来长孙透穿衣服的摩擦声,赵铁柱这才回过神来,将桌上已经凉了半天的茶一饮而尽,装模作样地看起信来。
王富贵从屏风后出来,见皇帝还在看信,以为又遇见了什么难题,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这信上写的是一些已经站队萧王的官员,他又瞥见桌子上还散着一些东西,王富贵伸手去拿,看过才知道,这些都是指证官员站队的证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