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好处理一下。”
“不知道,大概是后者吧。”
温晚宜背脊靠着,阖上眸闭目养神。
脑子里氤氲着,不知怎么想到他说的那句负责权。
怎么可能。
结合江叙深那张脸想想也不可能,那男人,端的是斯文做派,骨子里却是败类特质。她相信他的本质一定是那样,不说利己主义,但不像是会为人奉献的。
眉眼间尽是游刃有余风轻云淡的冷淡。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结婚。
可能是想到自己冒出过这个念头,温晚宜自己也有些惊到,抬手触了触唇,像是掀起什么禁忌,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绝不让自己碰的可能。
“其实这样也是,符合我对江伯伯家那位长子的刻板印象,江叙深这么些年冷心冷情洁身自好,他是不婚主义,不可能结婚的。”
“不婚主义?”
温晚宜讶异。
“对,他父母原来也离婚了,你不知道吗。”
陆承宣说:“那些年他也是独自在美国过的,跟江家没有过联系,这些年江家内部权争不断才将他请回来,但江叙深自己太有能力,不止在金融圈开拓出一席之地,且,他直接掌握了江氏的许多说话权。”
“现在的他,不止眼界提升了,我想,要他骤然踏入婚姻应该也不可能。”
或许是没想过自己在家庭背景上和他也有这样的相像,温晚宜有些感慨。
又或许是刚刚心中才冒出的可能就这么被打消。
她心头又有些近乎懊恼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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