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同走投无路的孤燕,随着漫天大雪坠入深海。
陈乐酩一脚踩空,猛地睁开眼睛。
他躺在酒吧休息室的床上,望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泪流满面。
“梦到什么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问他。
陈乐酩眼底满是破碎的红斑,呆滞了好长时间,才挤出微弱的声音:“梦到一个人,看不清脸,我让他叫叫我的名字,他怎么都不肯……”
“你想让他叫你什么?”
“好像是……kitty?”
余醉阖上眼,苍白脸颊上滑过的泪,是弟弟自杀那晚淹没了整座枫岛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