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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保罗先——”
想要劝诫魏尔伦先把醒酒的番茄洋梨汁喝掉的兰波,被一个吻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
毫不留情地攻进,放肆大胆地侵犯着,将身下之人的推拒的另一只手也按在头顶,用单手牢牢地锁住,下意识挣扎的细微动作毫无用处,满足地品尝完唇舌后,醉酒的人造神明掀开谍报员柔软宽松的毛衣下摆,扯掉了麻烦的束腰。
温热宽大的手掌给手下冷玉一样的皮肤带来阵阵颤栗,还在微微喘息的兰波颤抖着想要逃离,但用力上.挺的动作,反而将自己直接送进了魏尔伦的怀中。
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好在魏尔伦啃啃咬咬揉揉搓搓一通之后似乎清醒了一些,不过,面对那双祈求的蓝眸,兰波也只能一边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乖乖地指导魏尔伦彻底发泄的方法。
牢狱和疾病的后遗症让谍报员的体质很差,能长到这样高的个子也全是托铁塔营养搭配的伙食和基因的福。但不可避免的,他很瘦,很瘦的同时又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这也导致除了人体生理上本来就会堆积脂肪的臀腿处以外,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有柔软的脂肪。
因此,在用手忙碌了半晌,听着耳畔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却完全看不到解放的希望时,他也被传染了醉意一样,提出了用腿帮忙的建议,还手把手地教导了该怎么用。
而后果就是除了腰酸以外,刚才一直在努力屏蔽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痒正在一点点灼烧着此刻神志清醒的兰波,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无声地哀嚎。
“阿蒂尔?”
魏尔伦端着早餐,疑惑地看向床上鼓起来的被子包,而被子包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明显抖了一下。
——在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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