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只有一只粗壮的手臂颤抖着举起来。
“老……老爷……”码头工人行会的话事人颤颤巍巍地发言,“我……我们就是卖力气的,哪有什么等级啊。”
腓特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说道:“你们那里扭了腰的年轻人还少?特喵的上个月是谁把人家一箱玻璃罐子直接扔地上最后没钱赔上吊了?上次堆的东西塌下来砸死人是什么时候?”
“多的不说,学徒和普通两级总能搞出来吧?”
码头工人行会的话事人没话说了,冒着冷汗低着头。
“还有问题吗?”腓特烈看了一圈,片刻后挥了挥手,“没问题就回去开始吧。”
等人走完了,腓特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有时候当老爷就是好,工作安排下去就行,下边的完不成就踹他屁股。
一些小范围的改革也简单,瞎折腾的领主老爷多了去了,腓特烈的爷爷还征收过野鸡漂亮的尾羽用来做帽子的装饰。
所谓的传统,有时候来源于以前某位老爷的心血来潮,子孙们没有改就就穿下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