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福柔心中多了几分底气,她轻哼一声,提醒道:“就算殿下是天族未来的接班人,可现如今管事的,还是天君!殿下如今这样做,就不怕天君降罪吗?”
“福城主,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裴恩泽笑着晃了晃头,“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福柔脸色一变,以掩耳盗铃之速,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漆黑的令牌。
令牌的边镶着金,上面大大的印着一个言字。
这块令牌是裴言亲自交给福柔的,裴言与福柔从来都是单线联系的,主动权一直在天族手上,福柔只能在福星城里,等着裴言的吩咐。
而唯有这块令牌,可以让福柔主动联系上裴言,福柔清楚的记得裴言给出令牌时交代的那句话:非危急存亡关头,不可用。
现在,就是福星城的危急存亡之际,福柔将令牌向上一丢,令牌没有落下,而是悬浮在了空中。
福柔恭敬地朝着令牌单膝跪地,凄惨又委屈地哭喊:“求天君为我福星城做主!求天君为我福星城做主!”
裴言没有立刻回应,福柔竟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接着道:“求天君救命,求天君救命呐!”福柔边说着边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珠,“福星城向来一心为天族,全族上下从无二心,可太子殿下一出现,二话不说便要屠城,属下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不小心得罪了太子殿下,属下愿意用自己的命向太子殿下赔罪,可还请天君劝劝太子殿下,放过我的城民吧!”
易长乐听着福柔的哭喊,无语地扯扯嘴角,抬眸看向裴恩泽,问道:“如此拙劣的演技,裴言也会信?”
“我父……”裴恩泽眸色暗了暗,“他才不会在乎这些,他眼里,一向只能看见自己想要的。”
……
福珠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毫无睡意,金矿里发生的事总让她不安,想到天公子那张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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