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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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来找我?你担心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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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晦酒意上头,说话直接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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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回头忿忿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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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月明晦心跳都停了一拍,也因此突然福至心灵,改口道,“是我,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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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个罕见的“我想”,向引没再拂袖要走,被月明晦留住了。他刚坐下来,月明晦便非常刻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是整理衣摆又是叠起长腿,最后图穷匕见往他这挪了挪,松松地贴着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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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玩味地看月明晦,平时月明晦根本不会这样做。他心念一动,周围有灵气滚滚而来又滚滚而去,很快为他卷来一只酒壶两个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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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格中有些恶劣的部分让他想下手继续灌月明晦,看他会不会更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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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喝杯酒,如何?”向引说,把酒杯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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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晦接过来,乖乖地仰头一口就喝完了。向引扬眉,想继续给他倒,月明晦伸手挡住杯沿,眼神示意向引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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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浅尝辄止,就继续给月明晦倒。月明晦一杯他一口,他一口月明晦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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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一声,月明晦除掉了自己的发冠,丢到瓦檐边,“唰拉”一声,他解开了法衣外袍,把内衫的领口也扯松了。他却还记得把腰带上面系着的香囊妥帖地收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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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终于出击了,“寒央君,你知道赠送香囊在凡间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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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陶然刚刚告诉他的。佩香囊就是意有所属,送香囊就是表露衷情。他都不知道月明晦占了他好大一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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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晦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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