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亦没有疑问。
伯懿惴惴不安,而前面那个女子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面上盛满了笑容,心中满是思量。
伯家人,程氏碑?
今夜的广安侯府,甚有意趣!
林深站在侯府门外不远处,焦急等待着。
看到玉浅肆真抓着了人,吓了一跳。
“这还真有贼啊?这就是你的第二步?哎呀,早就听闻你捉人一绝,我也想见识见识来着。真是浪费了这次绝好的机会!”
再走近一看,伯懿虽衣着狼狈,但清眼巍眉,端得是一副万中无一的好皮囊,且风度无二。
只是如今口不能言,眉头紧蹙,眼中冷意似是要将面前的玉浅肆剜个洞才罢休似的。
他不禁犹疑,“这这,真是贼?”
这容貌,这气度,若说是玉浅肆打晕了一个前来侯府吊唁的高门公子,他也是信的。
玉浅肆打断林深的喋喋不休:“说重点。”
她让林深于此处蹲守,可不是让他继续聒噪的。
林深清了清嗓子,小声道:“我一直在门外盯着,侯夫人的确如你所言,一字不落地完成了第一步.”
玉浅肆梨涡渐深,一副小猫嗅到了鱼腥味的兴然,“有意思。”
林深忍了忍,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实话说,我不想老问你问题显得我特别蠢笨,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今夜明明一直与玉浅肆同在一处,怎么就看不懂呢?
玉浅肆朝着广安侯府努努嘴,“随我走一遭,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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