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照身帖和过所,方便她们路上便宜行事。昨日晚间,她便将昨日随口诌的话补了个齐全,还使银钱寻人扮作她重病的父亲,被抬进了客栈。
今日的说辞,也是她昨日思忖了许久定下的。只有这样,才好解释为何不能上门看诊,以免露馅。
不多时,一白须老者踱进了隔间,说话软语轻言,想来同那孙管事一般,已经对她悲惨的身世有所了解。
“姑娘,老夫虽能通过转述勉强诊断,但毕竟不够对症,还需姑娘理解一二,再则,还需得姑娘说得尽量详细些。”
“理解理解,”玉浅肆连忙回道:“我这几日一直帮阿爷煎药,对他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玉浅肆颔首,寻了个饮食不节,嗜食肥甘酒酪的典型表征说与老者听。
果然,老者扶着白须松了口气,摇头晃脑道:“如此说来,令尊这是饮食不节、嗜食肥甘酒酪,酿湿生痰,加之行路感风后,诱发痰湿蒙蔽清窍,故而昏迷不醒。这个,倒不难办。”
玉浅肆做出一副心焦模样,急急问道:“那为何几日了都还不醒?”
那老者睁开眼,试探道:“不知姑娘可知令尊吃的都是哪些药?”
“唔太多了,但我记得有一种.”玉浅肆想了想:“叫什么‘黄连温胆汤’的。”
那老者听完,瞪大了眼睛,似是枯黄的树上多了两颗洞一般:“荒唐!令尊这是风痰阻窍,至不济也该用祛风化痰汤散郁开窍,健脾益气,怎么能用主治痰热的方子?”
“那我阿爷会”
老者见玉浅肆被惊得面色煞白,六神无主,便觉自己话说得重了,摆了摆手,摊开笔墨道:“姑娘不必忧心,黄连温胆汤虽不完全对症,但也算有轻微效用,不至于让病情更加严重。老夫这就起个对症的方子给令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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