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那些人,真的每晚都来吗?”
伯懿喝了一大口水送下噎人的馒头,“每晚都来,日出前必会离开。”
不仅会撤走,更会带走同伙的尸体,连衣服残片也不留下。
皇陵内巡逻的无涯卫每晚都会听到兵器交接声不绝于耳,但既没有来犯者的痛呼声,白日里也没有证据可表明这一切。
只余下满地或新或旧的血迹,还有愈发力竭的伯懿。
可如今,无涯卫的话,皇陵内也无人敢轻信。
商赋看着伯懿的模样,难得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可怎么熬得下去啊.”
已经七日了。
正说话间,头顶有羽翼扇动声。
伯懿看也不看,捡起地上的石块扔过去,一只信鸽落在商赋身边,吓得他怪叫一声。
“又是信鸽?”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手拢在袖子里,隔着袖子抬手去捡。
伯懿复又埋头吃着,“想必也是密文,没有解密的母本,没用的。”
商赋遗憾地“啊”了一声,收回了手,心情低落。
“这已经是第七日了。你白日里要防着这些报信的畜生,晚上还要和那些人大战三百回合。里面那些老神经还都不信你,说什么你是在自导自演。连这几日的吃食也愈发糊弄了。”
“有得吃,已经很不错了。”伯懿满不在乎地扯了扯嘴角,想起那些在西北的日子,又咬了一口馒头,含混着道谢:“这些日子多亏了少卿大人。”
商赋连连摆手,心虚至极:“若不是我那个人见人爱的老哥,你和玉大人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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