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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清定然当时便从御医处得知了能解毒的东西,察觉了其中恐怕有陷阱。
可他既想救粟娘,又不相信自己,会为了皇命冒生命危险。
便对外宣称是少主中毒,就是为了逼自己动身入局,为粟娘搏来解药。
江既清朗容青青,王嵩面静容宁,二人相望一眼,王嵩淡然挪开了目光。
当夜,御膳有毒一事事发,他便不同意这个计划。
“陛下自当清楚阿肆的脾气,若让她发现陛下利用我牵制她,不会善罢甘休。”
可江既清不愿赌。
他挥霍了玉浅肆对他的善意和怜惜,他不敢赌,如今的玉罗刹,是否还愿意为了粟娘以身犯险。
毕竟粟娘只是一个没有封号的贫家女。
可是,他要粟娘活。
江既清低头去看手中的宫灯,眼中的晦暗却难以被烛光照亮。
“辛苦玉大人了,如今来龙去脉已经清楚,这些妄图谋逆的兰氏一族,便都交给禁卫军吧。”
还未等禁卫军靠近,兰菽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吓得木桥上的朝臣们纷纷退后,差点将人挤下桥去。兰菽却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横在自己颈前:“陛下,终于见到您了。可您要想清楚,兰氏一族并未有俘虏一说,若我死了,您,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了。”
他的声音因长期气血亏损而少了几分中气,特意压低的声音,差点被木桥边缘你拉我拽的朝臣盖过去,但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在了玉浅肆耳中。
玉浅肆站在河岸边的阴影里,静静打量着木桥上喧闹中的一团静谧。
果然,兰家和帝王家之间有些不可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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