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知晓了这些,并未能解她之惑,反倒让她疑惑更深,“兰家与皇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就成了江家的家奴?还一个个——”
“身中剧毒?”粟娘接过了话,“玉大人毕竟是玉家的后人,想必早就看出了兰菽的异常。”“兰菽,的确是中毒,可兰氏一族其他人,却并非如此。”
粟娘将捂着伤口的手放在嘴边,轻舔了舔,咽了下去,满嘴的铁锈味登时润入五脏六腑。
没错,是这个熟悉的,让她厌恶,却无法逃开的味道。
“兰氏一族,无法离开皇家独活。因为,早在那对龙凤胎帮江家先祖夺得天下的时候,便已经被高祖皇帝下了蛊毒。”
南疆血蛊,子母为依,三月为期,痛不欲生。
唯有身怀母蛊的皇帝心头血才可缓解。
寒风从树隙间穿过,似是丝练一般,将玉浅肆裹在其中,衣袍猎猎,随风翻飞。她脑中的碎片,渐渐凑在了一起。
她曾听玉临宜提起过,南疆便是在大盛开国后不久,国中爆发了内乱,此后南疆王室被屠杀殆尽,许多珍惜灵草毒物无人养护,在南疆那片土地上恣意生长,这才有了如今南疆境内,寻常人无法轻易穿过的天然毒瘴。
若是这一切都是江家先祖刻意为之,就是为了让血蛊无法得解,倒也说得通。
血蛊此物,她在玉家的典籍中见过。
那是世间最厉害的蛊毒,唯有母蛊的心头血可缓解。
中了子蛊的人,若是诞孕后代,后代依旧会被子蛊所控。
玉浅肆眼前浮现出皇陵验尸时,先帝胸口的那些陈年旧伤。
难怪江既清胸口也有类似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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