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似有五六十人,呈扇形退往林间空地,逐渐靠近兰芝与玉浅肆。
“兰家少主想带走我们提刑司的玉大人,也总该问过无涯卫的意见。”
声音沉厚而稳,虽略有疲感,却莫名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即便如今头晕目眩,难以视物,但对玉浅肆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是伯懿。
兰芝透过黑衣人的缝隙,似想要将伯懿瞪个洞出来。
这人还真是难缠,这么七八日,不眠不休,都没耗死他。如今,她带来了百余人,竟被他不知不觉杀得只剩下这些。
可惜了那些弓箭好手,可是族中了好大代价才培养出来的,竟都被他杀了个精光。
幸而她方才便察觉了不对,将玉浅肆扯了回来,否则先下恐怕难以交代。
伯懿手中的刀早已出鞘,黑亮的刀身,冷森的刀刃,明净而肃然。
刀身上所有血迹汇成小溪,沿着刀身自然垂下的角度,潺潺汩汩地滴落在地,开出了一地的艳红朵。
最后一滴血落下,刀身洁净如初,竟像是刚出鞘一般。
明明被饱喂了了血,却未曾留下一丝血迹,更添冷肃。
想起这人方才利落地上树,砍瓜切菜一般轻松砍杀了十数个好手,将所有人从林中的藏身处逼了出来,黑衣人们又退了几步。
见伯懿还打算继续砍杀,兰芝手中的匕首逼近玉浅肆的脖颈,带了些焦急,“住手!你若是不放下手中的刀,我便杀了她!”
伯懿闻言,抬眸望向兰芝和虚弱得快要晕过去的玉浅肆。
待他看清玉浅肆满身的血,和脖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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