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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娇柔的虞安宁难得动了气,朝着商赋怒喝一声:“闭嘴!”
玉浅肆自然听出了商赋的言外之意:“到底怎么回事?”
商赋道:“伯懿兄弟比你早醒几日,在圣上勉强将粟娘殒命一事扛在了自己身上。功过相抵,被陛下小惩大诫,罚去押送那些兰家人回京。可是,他伤都没有好好处理过,每日风餐露宿,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玉浅肆听到这里,望向屏风外商赋的模糊身形:“那些兰家人?有多少?”
兰菽定然是被活捉了,兰家那么多人,活捉一些倒也正常,她只怕那夜同兰芝在一起的兰家人还有活口。
商赋不知道玉浅肆在想什么,就接着说:“可不是,那些兰家人一个个都跟得了重病似的,一个个面色苍白,脚软腿软地,还只能戴着枷步行回京,偏偏圣人决定回京之后再公开审问,还不让途中死了。也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挨到京城。”
玉浅肆想也不想,随手束起头发,扯过屏风上的赤色外袍披在身上便往外冲。
这里似乎是一处别苑,玉浅肆辨不清方向,只一味往外冲。刚到了二门外,就看到了王嵩被人扶着走了过来。身边的药香还牵着一匹马,马上备着包袱。
玉浅肆看到他:“少主,你还好吗?”那夜匆匆一面,王嵩看起来又瘦了几分,腕骨嶙峋似要刺破苍白的皮肤。
王嵩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温意:“你没事便好。我知晓你若是醒来,自然是要去寻人的,这匹马你带走吧。离了御驾往南走,他们应当据我们有半日的脚程。多带些药,给你的,还有他的。”玉浅肆心中百味陈杂,她伸出手想去牵马,却觉得自己如此,实在是让齐国公府左右为难。
“少主.对不住。若陛下怪罪,我会一力承担。”
王嵩垂下头落寞一笑,却还是安慰她道:“不用担心。如今齐国公府出些差错,对我们的陛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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