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定要角度都放得一模一样。
“我们院?”沈问埕在她耳后问。
细细微微的热意,还有他呼吸间的力度,都突然变得清晰。
“是吧。”她回答得心不在焉,像在说悄悄说似的。
好多年前了,细节早记不清了。
就记得他们人挺好的,还给了水,给了吃的。
沈问埕握着她的肩,让她调转身,两人面朝着面。姜桡微一抬头,下巴碰到他衬衫领,细微一划,像在心上划过去了。
“我就记得,是从楼侧面上的铁楼梯,进去了,一条走廊里都是学生,再进去是个大教室一样的,挂着过元旦的彩带。那是我第一次见大学的元旦联欢,还想,怎么和高中差不多。”
不过也不一样。高中时,联欢都是教室通明,那晚,大教室里倒是暗的。
“你们院的氛围挺好的。”她轻声说。
沈问埕的目光挺深的,眼仁黑得很沉,让人想到深潜时看到的黑礁石。
她见他不言语,不知他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没往下读?”她问。
“那时候,”沈问埕终于出声,慢慢地说,“想早挣钱,早出校园早走这一步。”
这话换旁人,不一定能感同身受。
姜桡没来由地心软又心疼,轻声说:“都说人一辈子的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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