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呢。”
白芨更不自在了,她突然想到了寿光同她是的最后一句话。
一直装乖孩子,会不会累?
白芨:“哈,我当然知道你全都知道,我是、啊不……”
白芨:“……”
帝麟也没有动茶杯,见白芨别扭着不知说什么,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个长酒壶,“如果小白不喜欢清火的菊茶,我这里还有清火的灵酒。”
“……这不是酒和茶的事。”白芨张了张嘴,桌子下的手下意识的交握,又搓了一下。
“你很宠我。”
“嗯?你才发现吗?”
“不是,我是说,你不害怕你这么宠着我惯着我,我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然后成为很糟糕的家伙吗?”
帝麟一愣,但马上就笑了出来。
“你别笑!我这个问题可是很严肃的!不是,你先别这么笑,你别笑了!”白芨脸涨的通红,不用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意。
“抱歉,小白,只是觉得你这个问题又可爱,又可笑。”帝麟单手撑脸,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下去,看上去风情万种的。
这里可以用风情万种吗?
白芨皱了皱眉,用灵力强压下脸上的热意,“好好好,看出来确实是可笑了。”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不太外泄情绪的帝麟笑成这样子。
不对,他只是对别人不外泄。
又是特殊吗?啧,现在看她的特殊真多啊。
“小白,你觉得怎样才算是糟糕的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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