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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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推脱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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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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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脑海里没有这些人际交往中潜规则，它搜寻了一阵后，有些为难地开口：【可是.......我不能再寻找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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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声音低了下去：【我没有积分，也没有能量，更没有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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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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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交叉，重新直起腰背，【你说的奖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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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次答得飞快：【宿主可以许下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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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岭唇角掀起细小弧度，眉峰微微向下，【众人许愿无非是有所求，钱我并不缺，权利我也有，至于名誉地位健康一类.......】他一停，接着道：【以我目前的状况，也不需要靠许愿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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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岭收敛了笑意，语气冷静客观：【我们这项合作，你给出的条件都不能让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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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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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到楚岭对面，透过窗户看到外面车流滚滚，天桥上的汽车像是肥硕又缓慢的玩具，行道树的阴影投到车窗上又飞速被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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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弱弱开口：【但是，你没办法终止这项合作。】系统扇了扇翅膀：【我解绑不了你，你也没办法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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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岭眼睛骤然睁开，视线锁住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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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准的认知，这项合作他没办法单方面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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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他面前两个选择，要不进行观察，要不被这个系统纠缠，时刻骚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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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不通，只能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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