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格格不入,
“你好,同志。”
江思清刚刚强撑着身体下车走了一圈,此刻身上的骨头钻心一般疼。
她脸色苍白,打完招呼就跟虾米似的蜷缩在位置上。
三周不到的时间,根本不足以她完全养好伤。
车辆缓缓驶离服务区,接下来他们只要比张越庆更早下高速,一切就都结束了。
江思清深吸一口气,一夜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困倦如海水般席卷而来,江思清靠在座椅上,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