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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山顿时火冒三丈:“混账!镇抚司是什么腌臜之地,朝堂百官谁不厌弃?这下好了,我定远侯府倒是出了个花皮孽畜,你让本侯今后有何颜面。”
你的颜面管老子屁事。
陈良心中嗤笑,但脸上确不动声色,淡然应道:“侯爷若是待我同二哥一般,给我在朝堂安排些差事,我又何至于给镇抚司办事。”
“放肆!你这是在怪老夫不成?”陈青山怒目圆瞪。
“孩儿岂敢。”
陈良不紧不慢继续说道,“但说句难听的,若是侯爷百年之后,我身为庶子,这偌大侯府于我没有半分干系,既如此我自然要自谋生路,免得今后连一顿饱饭都混不上。”
“你说什么?”
陈青山气得胡子都颤抖了,指着陈良的鼻子骂道,“我只说一次,现在立刻去给我把这份差事辞了,我定远侯府丢不起这个人!”
“侯爷,消消火。”
旁边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忽然开口劝阻道,“谦华以前游手好闲,你骂他也就罢了,如今好不容易知进取,你不妨给他的机会试试,如今他当了锦衣卫,今后镇抚司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不也能知晓一二,这未必算得上坏事。”
说话者,正是侯府夫人,陈良名义上的主母——钱氏。
见钱氏一反常态的帮自己说话,陈良非但没有意外,心中还一阵冷笑。
他入了镇抚司,只怕这娘们最是高兴,这样一来就算彻底得罪死了侯爷,今后对她的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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