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提出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自是想借机发难。
自己要是直说怕被贪官害了,肯定会得罪知府。但要不这么说,又会让巡抚下不来台。
这个选择题就像解谜游戏里的两条路径一样,没有标准答案,选择不同的路径,之后的剧情发展就会不同。
不过,做为一名骨灰级游戏爱好者,齐逸最喜欢的解法,从来都不是系统直给的选项。
“回禀大人,草民已经死过一遭了。”
听到这句话,刚端起茶盏的知府陈翰轩,微微一顿,低着头快速瞟了齐逸一眼。
“人微言轻,草民即便上报衙门,也只会被当作狂人狂语,轰出去。况且,草民还是戴罪之身,说破天也不会有人信。”
齐逸不卑不亢道:“草民死里逃生,也想过一走了之,遁出城去,另觅活路。但,人活着,总有些事情不能视而不见。也总有些事情,必须要做!”
一旁的万山虎,虽然低着头,却是听得心底一阵气血翻涌。
靳九思始终如蒙了层薄雾的忧郁眼神,难得地熠亮起来。他深深地看向那个少年,隐隐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其它任何人都没有的东西。
而在场诸公,面色各异。
国公靳千里的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
被巡抚大人留下来的提点刑狱司按察使江入年,浓眉一挑,似有触动地看向说话的少年。
知府陈翰轩像是陷入了沉思,无意识地重复着用盖子拨弄茶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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