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躺在地铺上,心情起起伏伏。
一会儿是丞相害他全军覆没之仇,一会儿是他带着三个孩子被人用异样眼神看着,一会儿又是江栖月的笑脸和她说过的话,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根本睡不着。
他看向床上,江栖月似乎已经睡熟了,朦胧月色洒进房间,他只能看到床上的一个模糊轮廓。
饶是如此,他也觉得心尖暖暖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把昨天的猎物全部剖开,处理得干干净净。
江栖月一起床,就看到昨天的两大头野猪已经被分的七零八落,裴寂渊按照不同部位分了大大的肉块,野鸡野兔也变成了一堆肉,一堆毛和两张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