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我们……”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手臂上一道新鲜血痕刺痛了她的眼。
“你受伤了?”
她慌忙去掀他衣袖:“这是怎么伤的?”
裴寂渊猛地抽回手,伤疤那半边脸下意识偏开:“被野猪刺了一下,不碍事。”
“怎么能不碍事呢?这么长的伤口,要清理一下的!家里有伤药和纱布吗?”
江栖月起身寻找,却裴寂渊拦住了:“别找了,家里没有。”
“那也不行,受伤了总要包扎一下吧?何况是这么长的伤口!你等着,我去问问隔壁几家邻居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