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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脑子又不太聪明,要靠着殷实帮你谋划才能知晓一二,然后就开始觉得自己算无遗策?阿婆被我转移,你要去找,也只是找到几间空屋子。”
收翅落在殷长老的身后,翎焰擦着逐火赠予的匕首,冷冷地抬眼看向他。
“殷实靠自己搞不到沼泽的毒液,说罢,是谁给你的,是谁告诉她这毒能抑制火息?”
殷实愚蠢,演技拙劣,能想到陷害已经不容易,所有的计划里面,最关键的一环,就是抑制火息的毒药。
不光需要知晓毒的性质,还要精准地知道北境没有至阳之草,这不是一个殷实就会知道的东西。
殷长老换回人形,狂笑着看向翎焰,又扫过当场的许多人。
“确实有人教我们,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神使~兽神~不曾庇佑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在乎!为什么要敬畏!!”
殷长老高举双手,在原地转圈,仰头看天上月,看山上雪,那双眼睛不知道在苛求什么。
就是那样痴迷地,在天空之中寻找着能够容纳他肮脏灵魂的居所。
“光明,真的就是正义的吗?你们谁不是睡在黑暗之中休息,为什么从不感谢夜晚?
愚蠢的、狭隘的、伪善的兽人!
就是你们敬仰的兽神,也只是保护你们,那些被你们吃掉的野兽呢?他们又不是生灵吗?”
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歪理,但是又找不到可以反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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