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日,仍是卫乐湛背着桑七走。
卫夫人独自走了两天,又气又累,将这账全记在了桑七身上。
到了第四日,卫乐湛还想背桑七。
桑七却说什么也不要了。
她觉得自己好多了,趴在世子身上又别扭又难受。
主要是不想听他喋喋不休。
日子就在每日积累的脚程中晃过。
腊月小寒这天,一群人总算是到了循州刺史衙门。
周官兵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去交了差。
他和刺史衙门的人已很熟,被笑着调侃,“周大人好本事,这次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没少赚!”
“今晚请客啊,不醉不归!”
周官兵笑着一一应了。
对于犯人而言,流放是痛苦。
对他们而言,流放则正是赚钱的好时机。
循州刺史没出面,随便派了个司士参军管这家落水鸡。
国公府的罪名可有结党营私,他这个小小下州四品刺史,可不敢和超一品多攀扯。
当然,也不敢太针对,谁也不敢保证瘦死的骆驼还有什么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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