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梦见亡夫...”晁氏执帕拭泪,身子一歪便要往男人怀里栽。
沈文渊疾退两步,后背撞得多宝格上青瓷樽晃了晃。
“嫂嫂当心。”他虚扶一把,指尖堪堪触到纱衣便缩回,耳根已染了薄红。
三十五岁的侯爷,此刻窘迫得像是被登徒子调戏的闺秀。
晁氏暗咬银牙。
自打半月前与侯爷相识,这木头竟真当她是贞洁烈妇。
晁氏绣鞋尖刚挨着青砖缝,身子便软绵绵朝沈文渊歪去。
素纱裙摆扫过男人皂靴时,她故意将腰肢拧成杨柳枝:“侯爷…….”尾音颤得能滴出水来。
沈文渊正要伸手,忽见门口闪过海棠红裙角。裴淑贞已稳稳托住晁氏手肘,丹蔻指甲掐进她臂弯是嫩肉里:“地上凉,薛娘子当心风寒。”
晁氏看清来人,后颈瞬间沁出冷汗。
这女人,怎会这时过来?
“爹爹好雅兴。”沈嘉岁倚着门框轻笑,目光扫过晁氏松脱的衣带,“女儿病中苦闷,特来讨盏冰镇杨梅解暑。”
“你们怎么……”沈文渊愣在原地,面色涨得通红。
“元宝昨夜烧得说胡话,妾身实在没法子…….”晁氏捏着帕子拭泪,袖口滑落露出半截淤青,这是她今早用门闩生生压出来的。
“多亏侯爷请来神医施针,您瞧孩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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