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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头那本《策论精要》里,还夹着他私藏的春宫画页。
戌时三刻,沈嘉岁独坐水榭查账。
月光漫过算珠,在“四海赌坊”那栏朱批上淌出血色。前世沈家被抄时,就是这份账簿成了勾结程家的铁证。
“姑娘,程九爷送来拜帖。”丫鬟捧着洒金帖的手在抖,“说是...说是讨教骰子技法。”
“回拒了。”沈嘉岁将帖子掷入池中,惊散一池锦鲤。
水面倒映出她腕间新添的淤青——方才在赌坊,程九爷的翡翠扳指险些捏碎她骨头。
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沈嘉岁疾步穿过月洞门。
沈钧钰正踩着《四书集注》够房梁,腰间还系着要上吊的汗巾子。
“大哥若是摔断腿...”沈嘉岁晃了晃手中美人图,“明日我就将它裱在书院影壁。”
“祖宗!”沈钧钰滚落床榻,“我背!我背还不行吗!”
五更梆子响,沈嘉岁在满室墨香中阖眼。
一夜好梦。
……
辰时的阳光漫过侯府青瓦,沈嘉岁搁下缠枝莲纹瓷碗,管事们已捧着账册鱼贯而入。
沈德全躬身递上采买单子:“蓟州商队要价三十两护卫费,老奴想着黎朦子价贱,这买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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