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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岁稳稳扶住她胳膊:“父亲糊涂,库房钥匙在我这儿呢。”她指尖划过晁氏淤青,“天热易化脓,该涂些白玉膏。”
沈钧钰抱臂倚着门框:“白玉膏二十两一盒,晁夫人要几盒?”
晁氏落荒而逃。
沈嘉岁回到书房翻着茶楼账册。
算盘珠撞出脆响:“西街茶楼月亏百两,父亲还要白送冰?”
“错了错了。”沈文渊抹着汗溜进书房,却见案头摆着盏珍珠酪。羊乳凝在盏壁,像极了女儿五岁那年打翻的牛乳羹。
他仰头灌下冷茶,喉间泛起陌生的酸涩。
……
晨光漫过库房铜锁,沈嘉岁指尖在算盘珠上疾走。
账册摊在案头,朱砂圈出“茶楼亏空”四个字。
“现银三千两。”她将银裸子推给沈德全,“订五百个竹筒杯,杯身烙‘沈’字。”
羊皮舆图在京郊马场画圈,“按五百文一升收羊乳,先订半斛。”
沈钧钰叼着江米团探头:“半斛能做多少盏?”
“五百盏。”沈嘉岁蘸墨勾画茶楼布局,“首日试卖足矣。”
紫莺捧着名册进来时,廊下三等丫鬟正嗑着瓜子赌双陆。
沈嘉岁屈指叩响青玉案:“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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