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武威侯夫人冲上前就是一耳光。
严婷左脸立刻浮起指痕,发间水珠溅在沈嘉岁裙摆上。她瞥见嫡母眼中淬毒的恨意,突然想起生母被抬出府那日,也是这样湿淋淋的。
长公主摩挲着腕间十八子碧玺手串,似笑非笑:“侯夫人教的好女儿。”这话如钢针扎进武威侯夫人心里,她扯着严婷就要走。
“且慢。”燕回时突然开口。众人这才发现他官袍下摆洇湿一片,想来是严婷故意扑腾所致。
他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里头躺着枚翡翠耳珰:“严小姐落水前,此物遗落在西角门。”
沈嘉岁瞳孔微缩。那耳珰分明与长公主侍女戴的是同款!
原来燕回时早知这场“意外”是有人做局,西角门正是盐商进出之地......
严婷浑身发抖。她今晨特意贿赂长公主的侍女,却不知自己早成了别人棋盘上的卒子。武威侯夫人见状又要扬手,却被燕回时拦住。
“侯夫人不妨问问,严小姐今日见的第三个人是谁。”燕回时指尖在栏杆上叩出轻响,“大理寺最近在查私盐案,倒缺个证人。”
长公主手中碧玺突然崩断,浑圆珠子滚进池中。
沈嘉岁望着泛起涟漪的水面,终于明白剧情为何突变——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卿,竟是重生之人!
“啧啧!”裴淑贞用绢帕掩着唇低语,“都说咱们永定侯府没出息,可你瞧武威侯府教出来的严姑娘,竟在长公主府上做出这等腌臜事。岁岁,往后可不能再与严家小姐往来了,仔细带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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