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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裴淑贞瞧着女儿垂首不语的模样,轻抚她鬓角碎发:“岁岁可是身子不爽利?”
“母亲多虑了。”沈嘉岁仰起脸,眼角沁着淡淡水光,“女儿只是觉得......能生在咱们家,实在是天大的福分。”
马车辘辘碾过青石板路。
沈嘉岁倚着软枕,望着街市上熙攘人群。穿书以来最教她熨帖的,便是这永定侯府上下待她如珠如宝的真心。
回到府中更衣时,沈嘉岁忽地想起宴席间那支被严婷顺走的翡翠镯。
她当即唤来管事嬷嬷:“遣两个仆妇去武威侯府让严小姐归还镯子,就说我明日要戴那支水头最好的镯子赴宴。”
廊下鹦哥扑棱着翅膀叫唤,沈嘉岁将茶盏往案几上一搁。
眼下最要紧的,是重振沈氏茶轩的生意。
……
翌日天光未亮,她便带着上回救下的姚家姐弟往自家茶楼去。
姚锦攥着弟弟姚墨的袖口,姐弟俩缩在马车角落。昨夜侯府嬷嬷送来簇新的杭绸襦裙,他们连睡觉都舍不得脱下。
此刻望着车窗外巍峨的茶楼,两人连呼吸都放轻了。
“吱呀——”推开雕花木门,沈嘉岁被扑面而来的霉味呛得咳嗽。三层高的茶楼空空荡荡,柜台后算珠碰撞声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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