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叮当,“姨父为救永定侯死在土匪刀下,如今侯府连三百两体己钱都舍不得?”他眼眶赤红,“今日他们能这般搪塞我的前程,来日表妹的婚事恐怕又是难事!”
……
暮色浸透朱雀街时,沈氏茶轩二楼飘出新熬的红豆香。
沈嘉岁指尖抹过青瓷盏沿,蹙眉道:“奶沫要打到‘雪拥蓝关’的厚度,姚锦你再加半勺饴糖试试。”
雕花窗外忽然传来喧哗,程掌柜捧着账本疾步上楼:“东家,严记又挂出新诗了!”
他指着对面三层茶楼垂下的丈许白宣,“这回请的是退隐的周翰林。”
沈嘉岁倚着窗棂轻笑。那《咏冰饮赋》的洒金宣纸下,排队买仙草饮的队伍已短了三成。
她转身敲了敲铜釜:“明日挂牌红豆相思饮,买五赠一。”
戌时的更鼓刚敲过,紫莺提着六角宫灯匆匆进来:“小姐,那萧秀才又赖在后巷不走。”
话音未落,雅间竹帘哗啦作响,萧霖带着夜露寒气闯进来,月白长衫故意蹭着沈嘉岁袖角。
“沈姑娘。”他眼眶泛红似染了桃汁,“小生夜夜对月临帖,字字皆是思念姑娘。”
“萧公子上月初八赊的二十两银票,可备齐了?”沈嘉岁把玩着茶夹,夹起块奶冻投进炭炉。
白烟“嗤”地窜起,惊得萧霖连连后退。
紫莺立刻挡在前:“休要污了我家姑娘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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