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把会员册子理出来,凡本月消费满十两的,赠戏楼雅座请柬。”
三更梆子响过,沈嘉岁仍对着账本拨算盘。
严记能垄断奶源,无非是仗着背后东家财力雄厚。可她沈氏茶轩真正的杀招,从来不在那一碗奶茶。
铜钱在指间翻飞,她忽然想起现代商战里的差异化竞争——既然你们抢奶源,我便造个新风口。
五更天未明,十二辆青幔小车从沈府角门鱼贯而出。
车头悬着的牌匾上刻着“时令鲜饮”,缀满黎朦子与葡萄的竹编灯笼随车摇晃。最先抵达东市的姚锦掀开棉被,露出冒着寒气的铜壶——这是沈嘉岁特意让铁匠打的冰镇桶。
“荔枝杨梅饮三文,葡萄薄荷露五文!”姚墨清亮的吆喝声惊飞檐下麻雀。
穿烟罗纱的贵女们捏着洒金帖围上来,很快将赠戏楼雅座的消息传遍半个京城。
……
严记茶楼。
蒋掌柜的算盘珠子崩到第三颗时,沈氏茶轩的冰鉴正往外冒白雾。
八月的日头毒得很,青石板路面上腾起的热浪,却扑不灭排队人群的热情。
“东家,这是今日第三车黎朦子。”伙计抹着汗往后厨搬竹筐。
沈嘉岁捏起颗青皮果子,指尖沾了层薄霜——岭南快马加鞭运来的冰镇鲜果,每颗都裹着三层油纸。
严记二楼雅间,蒋掌柜的茶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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