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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沈文渊,忽然用东陵语嘶吼:“雪山神女会剥了你们的皮做鼓!”
“啪!”邱指挥的刀鞘抽在她脸上,“带走!”
沈嘉岁指节叩了叩案上的密信,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沈文渊:“活口留着终是祸患。父亲可还记得前年工部侍郎家的案子?地牢铜锁三重,不照样让死囚换了尸首金蝉脱壳。”
沈文渊握着茶盏的手一抖,碧螺春泼湿了袖口暗纹。
他从女儿的话里听出弦外之音:永定侯空有爵位,连兵部七品主事都敢给他吃闭门羹,此刻不如借这个东陵细作立个大功?
“东陵探子的身份板上钉钉。”沈嘉岁捻起块杏仁酥,碎屑簌簌落在密信朱漆封口上,“至于她说过什么——死人又不会辩驳。”
沈文渊豁然起身,腰间玉佩撞得案几叮当响。
穿过垂花门时,正瞧见邱指挥拿牛皮绳捆那细作。
桃红发间金步摇早不知掉在何处,嘴角血痕衬得眉眼愈发妖冶。
“此女知晓皇宫秘辛。”沈文渊状似无意地踢开脚边碎瓷,“本侯以为,当押解进宫由圣裁夺才是。”
邱指挥动作微滞。
犹豫片刻,只好点头答应:“那就劳烦侯爷随我一同入宫!”
暮色里飞过几只寒鸦,在他玄铁护腕上投下晃动的影。
半盏茶后,马车碾过朱雀大街的声响惊起一树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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