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大笑,染血的贝齿在烛火下森然可怖:“你们西晋皇室才是杂种!当年端王妃与马奴…”
“唰!”
寒光闪过,沈文渊手中的佩刀已割开桃红咽喉。
血箭喷在蟠龙柱上,顺着龙睛蜿蜒而下,仿佛泣血。
桃红的手指在金砖上抓出数道血痕,最终僵直不动。
沈文渊瘫坐在血泊中,脸上黏稠的血浆正缓缓滴落。
他望着自己发抖的双手——昨日这双手还在为女儿扎风筝,此刻却沾满温热的人血。
“皇上恕罪!”他忽然以头抢地,“臣听闻这贱婢辱及先帝,一时激愤。”
额角撞在桃红未阖的眼珠上,惊得他连滚带爬后退三尺。
皇帝盯着龙纹靴尖的血渍,忽然轻笑:“爱卿忠勇,何罪之有?”他亲手扶起抖如筛糠的永定侯,“倒是邱指挥,连个女细作都查不出来?”
“微臣万死!”邱指挥吓得重重叩首,“这妖女在京潜伏两年,臣竟毫无察觉。”
“五年。”沈文渊突然插话,“桃红供认五年前便潜入西晋。”他瞥见皇帝骤然阴沉的脸色,急忙补充,“好在如今一网打尽了。”
“一网打尽?”皇帝抓起染血的奏折砸向邱指挥,“东陵细作都能混进侯府了!给你五日,查不清就提头来见!”
邱指挥浑身直冒冷汗。
他原满心以为此番入宫能立下大功,岂料竟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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