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楼如何?”
龙井茶香裹着虾肉在舌尖绽开,裴彤倏地睁大眼眸。又试了试淋着红油的鱼片,麻辣鲜香直冲喉头,呛得她连饮三盏梅子饮。
待尝到看似寡淡的白切鸡,皮脆肉嫩的鲜美竟让她忘了言语,简直就是舌尖上跳芭蕾!
绝妙!
燕倾城又端着翡翠荷叶盏走进饭厅。
蜜汁火方在青瓷盘中泛着琥珀光泽,裴彤夹起一片,金红油光顺着银箸滴落,在素绢桌布上洇出梅瓣似的痕迹。
“这...这是把御厨请来了?”裴彤的惊呼惊飞了窗外麻雀。
燕倾城解下杏色围裳,指尖还沾着桂花糖霜:“不过是些家常菜式,表姐莫要取笑。”
沈嘉岁舀起一勺蟹粉豆腐,金黄蟹油裹着雪白豆花,鲜香直冲颅顶。她突然扣住燕倾城手腕:“咱们合伙开酒楼如何?”
青瓷匙撞在碗沿,发出清越声响。
裴彤望着表妹眼底跳动的烛火,忽然想起裴家酒楼门可罗雀的光景——朱漆匾额蒙了尘,算盘珠子都生了锈。
“我出五百两。”沈嘉岁蘸着茶汤在案上画圈,“倾城出手艺,表姐出铺面。”
茶水在紫檀木纹里蜿蜒成河,“赚了钱三三分账,余下一成留着开分号。”
燕倾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围裳系带。去年生辰,大哥将祖传玉佩当了给她买新裳,那日他笑着说“我们倾城值得最好的”。若真能大赚一笔,他们兄妹俩的生活也不必过得如此拮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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