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嘉岁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丫鬟:“紫莺,快让沈德全来见我。”
府里专司采买的管事沈德全佝偻着背进来,袖口还沾着早市采买的露水:“大小姐有何差遣?”
“我要你即刻买断京城所有丝绸。”沈嘉岁指尖轻叩案几,“分作两批,半数运进侯府库房,余下存到城郊庄子。记住,要暗中行事。”
沈德全垂首应声。
自打上回这位嫡小姐用三百石陈米换得盐引,转手倒卖给北境军需赚了万两白银,府里再没人敢质疑她的决断。
账房捧着算盘噼啪作响。
两家新开的茶楼月入一万二千两,大戏楼座无虚席已预售到下月,统共能挪出五万现银。
沈嘉岁望着青瓷茶盏里浮沉的龙井,想起原书中今冬丝价要翻五番——五万两投进去,便是二十五万雪花银。
“小姐三思!”紫莺捧着鎏金嵌宝的首饰匣直打颤,“这可是老夫人留给您的及笄礼啊。”
沈嘉岁掀开匣盖,珠光晃得人眼晕:“拿这些死物换活钱,值当。”
见丫鬟仍踌躇,又补了句:“待来日丝价涨了,还怕赎不回来?”
话音未落,大戏楼账房半夏跌跌撞撞冲进来,官绿袍子沾满戏台脂粉:“大小姐,四喜姑娘被奉国公世子掳走了!说是......说是要收房!”
茶盏“当啷”砸在青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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