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晁姨娘爬床的丑事尚未平息,女儿又做出这等下作勾当,桑家百年清誉真要毁在这对母女手里。
长公主抚着金丝楠木扶手:“骁儿想要什么名分?”
“求皇姑母将薛姑娘赐予侄儿为侧妃。”凌骁躬身行礼,余光扫过太子席位。
果然见太子捏碎了核桃,碎壳扎进掌心犹不自知。他嘴角笑意更深,这步棋走对了。
满座哗然中,薛锦艺耳尖泛红垂首而立。
那日雨巷“偶遇”三皇子车驾,她故意让襦裙被雨水浸透。此刻袖中还藏着凌骁塞给她的并蒂莲荷包,丝线已磨得起毛。
“侧妃之位?”长公主沉吟间,瞥见薛锦艺绣鞋上沾的桑府特制香粉。这姑娘倒是个妙人,既能笼络三皇子,又能让桑家吃瘪。
她抚掌笑道:“好,本宫便做这个媒人。”
沈嘉岁手中银箸碰在瓷盘上。
原著中这段赐婚本该发生在秋猎,如今提前三月,可薛锦艺含羞带怯的模样与书中描写分毫不差。
难道,主线剧情当真不可撼动?
燕回时望着沈嘉岁失神的侧脸,喉间泛起酸涩。
上次宫宴她便盯着三皇子发呆,今日又是这般痴态,莫非...
青玉扳指突然裂开细纹,在他指腹划出血痕。
“燕大人手伤了?”新昌郡主捧着药膏凑近,月华裙扫过他案前墨迹,“我替您包扎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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