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螭纹,突然抽出封信笺,“密探供状在此,说贵府有人科考舞弊!涉案考生不在少数,且贵府宴客之中还有东陵细作!”
长公主独子,同时也是新科状元郭蹇这时霍然起身,状元红袍扫翻酒盏。他劈手夺过信笺揉作一团,在众人惊呼声中咽入喉间:“指挥使说的证物,在哪?”
“在你肚子里!”慕容晟冷笑,绣春刀突然出鞘。
寒光掠过时,郭蹇颈间金螭项圈应声而断:“本官杀东陵细作时,最爱剖腹取物。”
满堂尖叫中,刀尖已没入郭蹇小腹。
永宁长公主的护甲掐进掌心,看着嫡子如破布般瘫软在血泊里。
慕容晟沾着血掏出染红的纸团,对着日光细看:“驸马爷的字,当真铁画银钩。”
郭怀安目眦欲裂,抽出壁上龙泉剑:“我跟你拼了!”
剑锋未至,慕容晟旋身飞踢,镶玉朝靴正中其心口。
驸马撞碎十二扇紫檀屏风,呕出的血染红孔雀蓝地衣。
“父亲!”紫嫣郡主扑过去,珍珠面帘缠上驸马染血的胡须。
变生肘腋,长公主呆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晟环顾四周,冷峻地发号施令:“来人,立刻封锁长公主府,严禁任何人擅自出入!在场的所有贵宾,除非有人为之担保,否则不得擅自离府!”
“遵命!”
一时间,原本繁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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