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伯拿折扇敲掌心,“犬子可是要进京都指挥使司的。”
众人听了更是咂舌,这衙门管着京城戍卫,油水比锦衣卫还厚上三分。
武威侯忽然转向角落里的永定侯,扯着嗓子道:“沈老兄,令郎可寻着门路了?”这话像块热炭扔进冰水里,四周顿时静了下来。
谁不知道永定侯府八代单传,连个打秋风的远亲都没有,哪里攀得上关系?
沈文渊攥紧腰间银鱼袋,硬着头皮道:“沈家儿郎凭本事吃饭。”
话音未落,四下里嗤笑声此起彼伏。
“听听,这是说咱们走旁门左道呢!”
“到底是捐了十万雪花银的主儿,说话就是硬气!”
“待会儿分到交州当县令,看他还嘴硬!”
沈文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前些日子为着赈灾捐银,永定侯府在御前露了脸,倒成了这些老狐狸的眼中钉。
七品县令听着体面,可谁不知那是发配岭南的苦差?去年工部尚书的侄儿去了三个月,回来瘦得只剩把骨头。
说话间宫门“吱呀”一声开了,乌泱泱涌出群锦衣少年。
有垂头丧气扯着玉带的,也有眉飞色舞挥着折扇的。
“祖父!孙儿进了尚宝司!”
“爹!孩儿要做中书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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