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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府捐了十万雪花银,这银子铺的路能不宽敞么?”
“早知这般容易……”有人捶胸顿足,“可叹咱们府里哪有这般泼天的银子!”
武威侯铁青着脸:“本侯说了这半日,永定侯倒是稳坐钓鱼台,莫不是要当众给本侯难堪?”
沈文渊捋胡须的手微微一抖,他此刻比谁都糊涂——自家那个整日里走马章台的混小子,怎就突然得了户部主事的肥差?
除了掏空家底捐的那十万两,他可是半句话都没往御前递过啊。
沈钧钰憋笑憋得眼角直跳。
今晨上朝时他还紧张得手足无措,谁料考题竟是北地灾情赈济。昨夜大理寺卿燕回时与他秉烛夜谈,从灾民安置到田亩复耕,桩桩件件都掰开了揉碎了讲。
此刻他舌灿莲花,连御座上的天子都听得连连颔首。
“诸位大人恕罪。”少年郎君作了个四方揖,锦袍上的银线云纹在日头下泛着光,“下官还要赶着去户部点卯,先行告退。”
说罢撩起袍角大步流星往外走,气得几位老臣吹胡子瞪眼。
永定侯府正院里,金丝楠木匾额下的红绸还未摘下。
老侯爷捋着花白胡须沉吟:“北地虽不算苦寒,这趟差少说也要三五个月。”话未说完便被孙儿打断:“祖父放心,待明年开春回京,孙儿定能把六品主事的椅子坐热乎了!”
“呸!”沈文渊抄起案上的橘子砸过去,“不过是祖坟冒青烟撞了大运,真当自己有经天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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