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客气什么,哎,就这家,吃的人不少,味道应该不差。”
文彦不好意思要,连连拒绝,但拗不过顾砚声非要买,点了三个菜,两个人在外面等待打包。
“后天等法国人那边的协议正式生效,我让律所提前给你支一笔奖金出来,你也给老婆孩子改善下生活。”
“顾先生,不着急的。”
“没事,反正迟早是你的钱,又不是我额外给的。”
从文彦面试一直等待,这么多年的律师还要拉下脸给人做助手,顾砚声就猜测文彦的手头应该是有些紧张的。
身边人的情绪要关心,免得离心离德,出什么纰漏。
文彦很克制,但微表情里的感激是藏不住的,可能很久没感受到那么温暖了吧,尤其是在外国人主事的租界。
想了想,提醒道:“顾先生,您有没有觉得这料总接了个电话回来,情绪就有点不高了呢?”
顾砚声嗯了一声,“是有点奇怪。”
接电话之前的料善,那是非常热情,称兄道弟,觥筹交错,一副好大哥的模样,话语间顾砚声都能学螃蟹在法租界横着走,热情的都有些过了头。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按照料善的职位和所需来说,自己一个律师是帮不上他什么忙的,哪怕再厉害的律师都不行。
人家是总华捕,等他这个职位需要律师的时候,恐怕什么律师都起不到作用。
基于领事馆那边的理由,料善希望和他打好关系,免得他向法国领事说什么坏话,想交好,那这番过头的动作也可以勉强解释。
帮个忙,吃顿饭,称兄道弟,再热情也可能是职业接触人不同,导致的江湖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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