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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界是可以进。
但是他想让租界的纱出不来,那他就出不来。”
这跟顾砚声想的差不多,要他也会这么做,简单省事。
他怀疑是有人想要发布谣言,压低股价,听起来也像是租界资本干的,大概不相信能涨成这样,不想割肉。
“找你来有件事。”顾砚声说起正事,“我最近联络了个生意,帮日本人生产奎宁,以前跟你说过的,让你开个医药公司。”
顾砚声说了下经过,“我是打算,这么好的生产线生产工序,我们可以用监督的名义派人手过去,跟着重庆那边有经验的人,学习药品生产这方面的技术。
你可以去学校招点医药这方面的学生,愿意长期去国统区出差的,薪水给高点,然后再从社会上找找,有没有有经验的,也可以来几个。
我们就当培养自己的后备人员,万一哪天组织上用的上,我们把人召回来,还是这家公司,还是这些人,就有了药品生产的全套经验。
不用考虑信仰,也不用跟他们说其他的,就是单纯的上班族,能用就行。”
“这事可行啊。”陆博文认真道:“药品生产人员,这以后肯定用的着,我抽空就去学校招人,争取在你这运货的二十天内招到人。”
“好,交给你了。”
不牵涉到信仰,招人的事应该不难,闲棋冷子,随手布置。
两天后。
顾砚声和税务局长王如松一起,去市政府参加兴亚院的汇报会。
“哎,砚声。”凌宪文已经到了,看见顾砚声抬手就打招呼,“来来来,问你点事,现在见你一面都不容易,我前几天打电话给你,才知道你出差去了,听说是北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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