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开始,最后靠着脑子里的动作拼拼凑凑,总算把编绳的初始绳结做出来,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差强人意。
「啊!这里不能这样编,等等会打结。」林姨好几次抽空察看她的情况,但罗沛榆几乎每次都出错,一条编绳拆了好几次,眼看林姨编的草绳手鍊已经摆了一筐,她手上的草绳不只没编好,甚至断了一根。
「没关係,我们换一根吧,这个比较难,没有那么好学会的,所以大家才都丢给我做啊!」林姨替她换了根草绳,又示范了一次开头的动作给她看,然而看着看着,罗沛榆的思绪忍不住飘了开来。
她想起练了许久却没能上场的那次比赛、想起努力许久也无法进步的体育成绩,想起她其实没有天赋,靠着咬牙坚持才得到的那些成就与机会,却被说成是轻而易举、靠脸得来的东西。
那些时候,也都是这么无力。
她下意识的抠着指甲,她从小学琴,手指头并不漂亮、指甲也不长。小时候每每觉得压力大、每每开始指责自己,她便会开始剥自己的指甲,抠着、抠着,抠到指甲与肉的连接处也不停止,总要等血流出来,才会意识到太过。
也因为这样,每每遇到跨度大的键、每每按下重音,伤口常会渗出鲜血,当她太过专注于奏曲,睁眼时便会看见洁白的琴键上染上一抹抹血痕。
这样的情形直到她踏入演艺圈才有所改善,为了维持形象、也为了好看,她硬是将剥指甲的习惯改掉,然而毁容后再也接不到什么工作,这个习惯又默默跑了出来。
那些硬是被隐藏的阴暗从来就没有消失,跟随着、潜伏着,等待每一个脆弱的时刻将人吞噬。
指尖传来的刺痛使她回神,她低头一看,食指的指甲被她剥到渗血,还好伤口不大,血流的也不多。
还想着,她的手腕被轻轻握住,罗沛榆一愣,抬头便见林姨朝她微笑,抓过她的手替她量手围。罗沛榆也回以浅笑,望着还在渗血的手指头,她知道林姨一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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