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盖脸上的疤痕。也许是习惯用长发遮脸,到这座岛上后,罗沛榆也极少将头发绑起,哪怕是大热天,也能看见她披着一头长直发出门慢跑。
可是在刚刚的那一刻,罗沛榆没有迟疑的绑起自己的头发,他几乎可以篤定,在绑起头发的那一刻、甚至直到此刻,她都没有想起绑头发会露出伤疤这件事。
想到这里,阶凯杰收回视线,隻手枕着后脑杓,看着满天繁星笑了起来。
看她慢慢接纳自己的伤痕,没有比这更值得等待的事了吧?
「你今天刻意选了我编的手鍊对吧。」安静了许久,罗沛榆率先打破沉默。
「欸?林姨跟你说的?」
「我自己发现的,你那么明显。」她咕噥着,「哪有人在竹筛里面挑挑选选,结果选一堆明显有瑕疵的手环啊。」
「什么瑕疵,那叫特色!」阶凯杰说着翻了个身,枕着手臂看她,还想说些什么,没想到罗沛榆突然转头,打断他的话:「那你是可……」
话说到一半,她自己一顿,最后摇了摇头,又转头望向天顶那片星空,若有所思。
「什么啊?话说一半的?」阶凯杰想了许久,仍然没能猜到她原本想说的究竟是什么,索性自顾自的解释,「我只是觉得这些草绳是你成长的轨跡,你看,你从一开始不想待在这座岛,到开始接纳这里的一切,甚至现在会自己在岛上找事情做欸,不觉得这很值得感动吗?」
「噢噢对!我梦过!你们的世界里,孩子上幼儿园的照片和作品纪录,不是也会被好好收藏吗?」
听到这里,罗沛榆噗哧一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是家长做的事啊,你是我妈吗?」
「我是你朋友啊!」他一字一字地说着,话里有着不可思议,像是觉得这种事情怎么还需要他提醒,「不管你做什么,都乐见其成、都会站在你背后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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