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干净浓稠白浊,脸上是还没消散干净的欲望。
他把餐巾纸精准的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内,他躺了回去。
十分钟过后他翻了个身,不过十秒又一个翻身,连续几个来回,最后他忍受不了似的,爬起来下了楼。
朦胧月色把他影子拉的老长,显得几分诡异,徐嘉昊站在那人面前,自己也觉得有几分变态,但身体依旧站在那人床前,默默的俯视她恬静的面容,随后脱了自己的裤子坐在她床边,然后从空调被里拿出她的手,手掌温温凉凉的,跟自己的手相比,要小上许多。
徐嘉昊牵引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半软的阴茎,他感受着自己的欲望一下子胀大,她的手其实并不柔软,都是茧子,是长期干家务做粗活磨砺出的茧子,他经常打篮球,跟粗糙的球面磨擦,竟然都比她的手心柔软不少,但碰到自己却比自己抚慰自己兴奋百倍,这种心理给他的刺激让他在这深夜中发出几声谓叹。
几股白浊全部射在了她的手心,他看着这淫靡的画面,脑袋浑浊,一片空白,只觉得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缓了片刻,才提起裤子,又抽出几张餐巾纸把那带着檀腥味的精液仔细擦去,才上楼,这次彻底没了翻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