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乱蹬,身体扭曲,可钳制他的手臂纹丝不动,人就这么被硬生生拖走了,在冰冷的石板上留下一道绝望的痕迹。
剩下那几个小太监,早就瘫软了,筛糠般抖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任由卫士拖拽了出去。
庭院里,声音好像被瞬间抽空了。
死一样的寂静。
这寂静带着重量,压得人胸口发闷,气都喘不匀。
没人敢抬头。
没人敢出声。
后背的衣衫很快被冷汗洇湿了一大片,黏在皮肤上,又冷又腻。
不少人腿肚子转筋,膝盖发软,控制不住地轻微哆嗦。
特别是那些平日里手脚不干净、或者跟称心走得近的人,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地方冰凉一片,脖子僵硬得不敢动。
这寂静没持续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踩碎了凝固的空气。
一个卫士快步跑回庭院,停在台阶下面。
他双手捧着个布包,布料洇开大片深红,还在往下滴答着黏稠的液体,啪嗒,啪嗒,落在石板上,溅开小小的红点。
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带着点铁锈的甜腻,无声无息地撞了过来,迅速弥漫开。
那气味蛮横地灌进鼻腔,黏腻得化不开,直冲脑门,熏得人喉头发紧,胃里搅成一团,好几个人当场就弯下腰去,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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