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分明是自己主动拒绝,没曾想在睡梦中身子竟会突然这般难耐,如今被颜淮发觉,整个人只觉身子不住发软,已经顾不上其他。
“哥哥……”似哀求似撒娇地低声唤了一句,颜淮将颜子衿一起掩入被中,即使后来勉强清醒时伴随着娇吟伸出的手,也被强硬地抓回。
帘外挂着的惊燕晃动,上面绣着的燕蝶仿佛因屋中炭暖,似觉春至,便忙不迭地要飞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