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悲伤实在是真假难辨。而雷义咽气前,曾把他叫到身边,一再交代他要善待雷宋曼宁。遗嘱上虽已留给她无数家产,但他也必须赡养她至终老。
雷义患病这几年,这女人倒是照顾得妥帖,只是不知道为何爸爸去年刚病愈,她突然就要去澳洲休憩一年。
在他思索间,雷宋曼宁已经快要走出会客厅。
雷昱明浓眉深锁,徐徐站起身,有些恼火地向她追问道:
“如果葬礼上雷昱阳不出现,各界媒体和家族里那些人…你又打算用什么理由搪塞?”
“雷太,众口铄金,我劝你还是想清楚。”
听到这番诘问,中年女人不禁停下脚步扭过头,态度语气一如既往冰冷:
“父亲突然离世,备受打击的也不止你一个。”
“对外就宣称他病了,在国外暂时回不来。”
“阿明,年底就是回归首次代表选举,你也不想一个叁合会成员出现在葬礼上惹人非议吧?”
闻言,雷昱明声调压低,怒气却更甚:
“让我参选是爸爸的意思!现在比起那些虚名,我更看重昱阳能不能回家!”
“他并没有那么憎爸爸,我不懂你为何总在关键时候挑拨他们的关系!?我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
或许是对于这些指责早已是习惯成自然,中年女人面无表情也不反驳。
或许觉得对方油盐不进,再继续下去也是无谓争执,雷昱明收声,神色不悦同她擦肩而过。
宽绰会客厅内,雷宋曼宁独自站在怒火后的寂静里轻叹,只觉身心都疲惫不已。
接近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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